第8章 月色亦关情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洗澡间打开后半天没有动静,郑昆奇怪地从床上坐起来朝那边看,只见女人身上裹件白色的浴衣站在洗手间门口不挪窝,头发盘在脑后成个发髻,侧着脸望着落地窗外,模模糊糊地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影子,他不解地问道:“还呆在那干嘛……怎么不过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也没马上回答,只是迈步走向落地窗,淡淡的月光便映出了掩映在薄薄的浴衣里的身子,让身后的男人看得痴痴地发起呆来,只听她小声说:“窗帘是打开的……”伸手就要将打开的窗帘拉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昆赶紧翻身下床,冲到跟前从后面搂住了女人,近乎央求地说:“别关!别关!好不容易等得月光进来了,就来个室内月光浴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秀怡微微地扭了扭身子,早被男人拖拽着到了床边,一把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面上,她“哎呀”地叫了一声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,只是柔声柔气地要求说:“你可不要玩出花样来,我有些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不会……”郑昆安抚着女人,手摸到腰间轻轻一卡,浴衣的带子便松散开来,扒开浴衣的前襟,白花花的乳房便耸立在女人的胸脯上,顶端黑乌乌地两小团便是乳晕和傲人的乳头,他“咕咕”地吞了一口口水,沙哑地说:“只要你……你不要乱动,其他的都交给我,我保证……保证不伤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秀怡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,便乖乖地躺平了身子,她将一切交给了男人,交给清澈如水的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头一次这么顺从,这倒让郑昆有些不适应,女人身上的浴衣被脱走后,一具白莹莹的肉体便袒露在了月光之中,胸脯上的两个男子被女人捂住,只留下了两腿间那处黑黑的三角形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雪白的肉色和黑色的阴影形成了绝妙的组合,在这一刹那,女人原有的纯洁无暇的本质便消失殆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太美了……”郑昆喃喃地说,目光贪婪地在白皙的肉体上来来回回扫视着,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看到眼前绝色美人都会为之心动的,何况郑昆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情种呢?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男人没有直接接触到身体,可秀怡就像有所感觉一般,总觉着男人那淫邪的眼光像一条舌头一样刷着自己的皮肉,便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蜷缩起来,准备侧身朝里将背部对着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昆赶紧伸手扳着女人的身子不让翻过去,在她耳边温柔地说:“就让月光这样来享用你,你是我献给月神的祭品!”

        目光已经无法满足享受的欲望,他便轻轻地拉开女人捂住乳房的手,从乳房开始耐心地抚摸起来,要从这羞涩的肉体中引诱出淫乱的恶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被拉开后,秀怡下意识地捂住了下面的肉穴,可是男人的手很快便往下侵略,沿着小腹缓缓地向下插向胯间——似乎是不经意似的——碰着了她用以保护的手,抓着她的手腕就要拉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能地保护着最后的阵地不愿撒手,却发现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下一点劲儿也使不上,只得无奈地撤回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女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之下,两腿间黑幽幽的毛丛显得格外地诱人,郑昆再也克制不住胸中的欲火了,一手把握着女人鼓胀的乳房,一手向那黑乌乌的毛团,剥开温热的穴口,将手指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秀怡轻声哼叫着,在男人的指尖上难耐地扭动着,在周而复始的抽插下,她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里面的肉褶正在迅速苏醒,在肉穴里“簌簌”地蠕动着,使浑身的温度渐渐升起来,越来越热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肉穴的淫液越来越多,竟发出了“嘁嘁喳喳”的淫靡的声音,越来越清晰,郑昆便知道女人已经足够地湿润了,可他不想马上就将肉棒插进去,而是抓过女人的手来,试图将它拉到女人的肉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秀怡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肉穴,便马上意识到了男人的恶作剧,像碰着了火炭似的将手往后缩,可男人却死死地攥着她的手掌按在湿淋淋的肉缝上,沉声命令她:“快摸呀!摸摸自己的屄是什么样子的,是不是一样的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,不要啦……”秀怡低声地抗议着,说话间手掌已被男人引导着在柔软的肉瓣上搓了四五个来回,痒得她抖颤着舒服地叫了出来,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,仍由男人的手掌按着自己的手掌在肉穴上搓揉不已,口中的话也变成了:“不要……不要停下来啊!……噢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女人显露出淫荡的本色,郑昆心里甭提多刺激了!

        他引导着女人揉了一会,便悄悄地松开了手掌,可女人的手掌却没有停下来,兀自揉弄着自己的肉穴一声声地喘息着,他得意地笑着说:“真看不出来,你原来这么骚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这才如梦初醒,“嘤咛”一声缩回了手,扯过被子来盖在头上,在被子下瓮声瓮气地说:“你这坏蛋!都是你闹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怪在我头上,真是没道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笑嘻嘻地说,附身将女人从被子里拖出来,拿起刚才摸屄的那只手在月光下细细地端详着上面水亮亮的光泽,一边“啧啧”地揶揄着:“水都流了这么多,看来以后我就没有用处了,你自己就能解决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做不来这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羞得无地自容,将头扭在一边撒娇似的说,“自己摸自己能有什么好?无论如何,也比不上你的手指头,也没你的肉棒干着舒服,要是女人自己都能满足了,男人还有存在的必要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不对,还是你的手指温柔、灵活……”郑昆没能听出弦外之音,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女人自己满足自己,便握着女人细腻修长的手指重新放到肉穴上,轻轻地按进肉缝里蠕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啊!不行……啊噢……啊……”秀怡再次呻唤起来,却不愿将手指抽出来,只是扭动着身子将肉臀一下下地往手指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昆看得兴起,将自己的中指也加入到肉穴去,同女人的中指一起蹂躏着女人,“你真是贪得无厌呐!”他一边移动手指一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是被你逼的……”秀怡喘息着说,她只觉得肉穴里开始鼓胀起来,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,便抽回手指颤声央求道:“你快点日我,再弄一会,我可就忍不住……不能跟你一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听女人这么说,心里禁不住涌起一波暖意来:原来女人只是要和他一起高潮便足够了!

        便改变了主意腾身压了上去,将粗硬的肉棒送入了女人温暖湿润的巢穴里,“是不是要这样?这样……”他气喘吁吁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的爱抚早让肉穴里充分地湿润了,秀怡这一次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,肉穴里满满地填充着很是舒服,“真好……”她呢喃着,眉心结成了一坨,身体的欲火早化作了熊熊的燃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女人像是在饮泣,又像是在撒娇,还像是在生气,郑昆喜欢看她脸上的这种变化多端难以准确地捕捉的表情,内里隐藏着无尽的情欲和娇媚,便鼓足了劲儿好一阵“乒乒乓乓”地狂干,一鼓作气地将女人在一片呜咽声里送上了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往常一样,高潮过后是无尽的倦怠,秀怡懒懒地靠在郑昆的胸膛上呢喃道:“这一次感觉好刺激,和头两回完全不同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有这种感觉啊!”郑昆点了点头,看着女人歪着头掬弄着他的乳头,“……你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秀怡听了,不安地抬起脸来看着男人:“以前从没这样过,我是不是开始有些变态,变得不正常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,你想得太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伸手将她额上的额发丝撩到耳朵上,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脸庞,“正常的女人到了你这个年纪,应该都是这样的,这就是女人变得成熟风韵的标志呀!没什么可耻的,你只是压抑得太久了,才没发现这一点,要不是遇到我,你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强烈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倒全成了你的功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突然来了兴趣,“咯咯”地轻身笑着,抓着男人手指放到柔软超市穴口上,微微地闭了双眸说:“穴里面的感觉越来越清楚,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,好大……好深……,橡根钻头一样地往里直钻,整个儿就要被你的肉棒挑穿了似的,好舒服好刺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感觉,无法回答她,手指又被女人移动了一点,按着了疲软下去的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和穴里的感觉完全不同,穴里只觉深切有力,这里却是浅而敏锐,被你的手指轻轻揉一揉,就像被电击了一般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……”秀怡闭着眼喃喃地说,一边回味一边描述着当时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昆越听越迷糊,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激起女人的感觉,未曾想这感觉是如此的丰富多彩,实在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同女人相比,男人就似乎只有肉棒可称之为性感带,迅速地勃起又迅速地消退,简直容不下回味的间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女人就不一样了,阴蒂、肉穴、乳房和耳垂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可能成为性感的触发点,虽然挑起情欲需要花点时间和技巧,可是快感却能持续攀升,发泄之后依旧余韵悠长,比男人那单调的快感美妙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进步如此快,满足你倒成了我的义务了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嫉妒地说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统治女人的优越地位,由原先的操控者变成了欲望的奴仆,“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这话说得真不假,你现在都成了贪得无厌的母狼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是拜你所赐呀!我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,你知道……”秀怡巧妙地说,将功劳全归在男人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男人受到这样的称赞,没有不得意洋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昆也是这样,“不过,话说回来,要是你的自身条件没这么好,我也做不到!比如一个高明的花匠,如果不给他绝好的花子,他也不可能种出绝世芳华的花朵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拿我寻开心了,结了婚的人即便是花,也不过……只是残花一朵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谦虚地说,心里却美滋滋的特别受用,想了想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,难过地说:“以姿色来取悦男人,终归是无法长久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,你又何必……”说到这里,郑昆赶紧打住了话头,本来说的事实,但是照直说的话可能会让女人更加失落,只好顾左右而言他,把手指在女人余热未消的肉穴上拍了一拍说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你在我心里永远这么漂亮,永远是第一,反正……这里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到男人这么赤裸裸地夸奖,秀怡简直有些受宠若惊,羞怯而惶惑地问道:“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?我可有些儿迷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女人,当然不知道了,女人也是各种各样的,差别很大……”郑昆正经地说,看见女人一脸的愕然,便耐心地解释道:“有的日进去如泥牛入海,松松弛弛地找不到没有着力之处;有的过于窄小,男人的肉棒简直无门可入,更不要提舒服不舒服了——而你的肉穴就不同,温暖而又舒适,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不放松似的,你可能无法体会到这种奇妙的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……原来是这样,”秀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她可以理解女人的肉穴宽大松弛的现象,却不能想象肉穴窄小得连做爱都不能的女人,“这么说的话,男人的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的,每个人都不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对了!不光是大小有粗的细的长的短的,就是形状上也有很大不同,锥子形、蘑菇形、棒槌形……有的还是弯曲的,像个钩子那样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滔滔不绝地往下说,女人的嘴巴早惊讶成了一个“O”形,只好收住了这通赤裸裸的描述,含蓄地说:“这些都不是主要的,主要是能不能让女人感觉到快乐,就说有时候吧,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肉穴门口,迫不及待地插进肉棒去,却比预想的效果差了好大一截,只好敷衍了事地抽插几下,早早地就撤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听完叹了口气,愤愤不平地说:“唉!你们男人啊,也太那个……任性了,不管女人的感受,一开始死缠烂打地追求女人,不惜一切手段将女人往床上弄,等到女人愿意了,你们又将女人晾在一边,好没尊严的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法呢?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!夸女人漂亮啊气质好啊,说了多少花言巧语都是虚假的,全为了一个目的,就是为了得到下面的肉穴,”郑昆如实地说,“要是不发生关系的话,男人的热情很快就会消失,转而寻求下一个目标,像打猎的人一样,总拣最容易逮的猎物下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怡瞪大了眼睛,用犀利的眼光看着他,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陌生感到不安全,“都说女人水性杨花,想不到男人更容易移情别恋,你说,要是你哪天把我玩腻了,就会『寻找下一个目标』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呀!你可别这样说,我有何德何能能享受像你这样香脆的女人?还敢说放手就放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昆连连摆手,本来是批判男同胞来着,却不料殃及自家了,“说真的,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,自从和你好上之后,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,你的影子无时无刻地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,都快成神经病了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?这么严重了……”秀怡的卜兴仁很快就被糖衣炮弹击打得粉碎,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,便将光滑柔软的身体贴上去让男人紧紧地搂着,在银色的月光中响起了均匀的鼾声,在男人怀里甜甜地睡了过去。